週四之後整個運勢急轉直下,各種工作上不好的事一件一件跑來找我。大概就是被別人雞蛋裡挑骨頭或是一些責難、牽拖,還有很多口舌。週四晚上回家途中聽著老歌「安靜」,然後跟著唱一唱就流淚了。
我的2020多麽掙扎與難捱,但是比羽毛還輕,飄了就過,沒有人記得。那些挑剔的言詞與嘴臉不斷在腦海裡重播,我真的不懂事情做那麼爛還好意思怪到我身上,沒有什麼事是比被廢物老人機歪還要不爽的了。
於是週五下午過於憂鬱就跑去鹿港出差了,跟施主任和彩萍和大家說話真的頗紓壓。傍晚帶著滿滿的愛心(飲料和包子)淋著下不大的雨回家。
週末延續著不快,只待在家裡弄弄蘭花跟看企業排球聯賽和排球少年。然後在床上舉著啞鈴,以為微重訓可以解決什麼問題般,但肌肉始終長不贏煩惱。
週一低氣壓的早晨,連續兩天請假十點才上班,一去發現掃地區域滿滿樹葉,因為樹都被鋸掉了。就這樣一個人掃了半小時,看著潘跟陳在抽煙,還有俊呈的放風時間在車棚走來走去。這個世界實在是笑死人的爛。我到底在幹嘛。
只不過回到辦公室,還是沈入工作的狀態,員額、新進、退休、緩召,還有我自己的忘刷單....我們總是體諒別人的業務繁重而不忍要求太多,但是別人都覺得我們很閒、然後他們要我們提供什麼資料都是理所當然,伸手就要拿,沒有就亂罵一通,根本沒有禮貌可言。
我沒有要求別人要敬重我們,但一點基本的尊重總可以了吧。
社會看似平靜,但腦殘言論不曾停息。
台灣人以為自己在安全的環境之中,久了每個都是公衛專家。靠著一些時運有了一些股票、幾間房,就變成投資大師。要求別人的時候特別嚴格,面對自己的缺點卻視而不見。
太多諸如此類的壞情緒籠罩著我,除了跟自己單位的同事講講話而外,下了班安安靜靜待著。自從學會與孤獨共處之後,就再也沒有朋友了。從不曾害怕死亡,如果也是個安靜的彼岸,我願意早點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