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1月27日 星期三

2021/01/25

週四之後整個運勢急轉直下,各種工作上不好的事一件一件跑來找我。大概就是被別人雞蛋裡挑骨頭或是一些責難、牽拖,還有很多口舌。週四晚上回家途中聽著老歌「安靜」,然後跟著唱一唱就流淚了。


我的2020多麽掙扎與難捱,但是比羽毛還輕,飄了就過,沒有人記得。那些挑剔的言詞與嘴臉不斷在腦海裡重播,我真的不懂事情做那麼爛還好意思怪到我身上,沒有什麼事是比被廢物老人機歪還要不爽的了。

於是週五下午過於憂鬱就跑去鹿港出差了,跟施主任和彩萍和大家說話真的頗紓壓。傍晚帶著滿滿的愛心(飲料和包子)淋著下不大的雨回家。

週末延續著不快,只待在家裡弄弄蘭花跟看企業排球聯賽和排球少年。然後在床上舉著啞鈴,以為微重訓可以解決什麼問題般,但肌肉始終長不贏煩惱。

週一低氣壓的早晨,連續兩天請假十點才上班,一去發現掃地區域滿滿樹葉,因為樹都被鋸掉了。就這樣一個人掃了半小時,看著潘跟陳在抽煙,還有俊呈的放風時間在車棚走來走去。這個世界實在是笑死人的爛。我到底在幹嘛。

只不過回到辦公室,還是沈入工作的狀態,員額、新進、退休、緩召,還有我自己的忘刷單....我們總是體諒別人的業務繁重而不忍要求太多,但是別人都覺得我們很閒、然後他們要我們提供什麼資料都是理所當然,伸手就要拿,沒有就亂罵一通,根本沒有禮貌可言。
我沒有要求別人要敬重我們,但一點基本的尊重總可以了吧。

社會看似平靜,但腦殘言論不曾停息。
台灣人以為自己在安全的環境之中,久了每個都是公衛專家。靠著一些時運有了一些股票、幾間房,就變成投資大師。要求別人的時候特別嚴格,面對自己的缺點卻視而不見。

太多諸如此類的壞情緒籠罩著我,除了跟自己單位的同事講講話而外,下了班安安靜靜待著。自從學會與孤獨共處之後,就再也沒有朋友了。從不曾害怕死亡,如果也是個安靜的彼岸,我願意早點前往。

2021/01/04

每年耶誕節到新年這幾天對我來說是一年之中最大的節日,也是一年的結束跟另一年的開始。彷彿昨日種種可割可棄,踏入新的一個階段,重新歸零再起爐灶。


沈澱了好幾天思考著怎麼寫這一篇,結果還是拖到了上班日之後才有了想法。比較親的朋友大概知道我度過了很艱難的一年,大概只比在北大那一年好一點點而已。(那時候好幾次要從合江街宿舍頂樓跳下去)已經老到無法產生輕生念頭,去年就是無盡的疲倦與無力感。潛入深海,浮不上來。唯一支撐我的還是朋友們和我自己。

撐不住的是自己,支撐住的也是自己,矛盾與悖論,正是日常寫照。如同愛與恨,一體兩面。挫折與成長、需要與割捨,比比皆是。

如果說去年一整年有什麼啟發,那就是要活出自己來。這世界給了我們太多不愉快與火盃的考驗,如果不站穩,將會應接不暇,分身乏術,窮極一生。

反過頭來,所有的事件都是我們怎麼面對這個世界的態度與做法,主動權在自己手裡,而非隨著客體權變。

在六平方的前夕(五平方代謝折點、四平方青春期)醒悟了很多道理,大概是上天給我的特別禮物。要不為人所動,並且更達觀去拆解事情。

在七平方前,就是人生最後的能量期了,這13年,還得完成許多事情。包括學會與缺陷、遺憾、寂寥、傷口共存,自己一個人好好地活著。

1216_2020

這個月開始才有些冬季的氣氛,剛好自己的業務旺季跟夥伴開始黃金交叉,步調漸漸慢下來,可以找到沉思的時候。例如昨天中午從二林回來的路上,跟銘志巧瑩聊了一下人生的東西;或是昨晚快速道路連環車禍塞在機車道的半小時。


太過於了解自己,便不會去挑戰界線,一邊豢養自己,一邊虐待自己。對於快樂能接收到的一點點,對於抱歉也只有一點點。逐漸不再像海綿一般吸收情緒與情感,最常有的感覺是疲倦。

或許我還沒來到下一個端點,只是也不因此感到徬徨。一點一點抓住路上冒出的泡泡,透過光的折射,映出靈的顏色。

上弦月

從小時候我就無法分辨什麼是上弦什麼是下弦。心裡總是想著亮著的部分比較多的那一邊,結果總是跟認知相反,缺的部分多的才是方向。


我們的願望驅力跟上下弦月的模式一樣,只想著尚未滿足的部分,朝著缺乏的方向前進。

所以明白了為什麼茫然,因為每個方面都不足,再也找不到動力與目標。

綺玟說我追求的烏托邦根本不存在;就算哪天我達到了天人的境界,那也代表失去了這世界的所有樂趣。

身邊的人停止學習的人居多。在職場上大多只想用最少的力氣得到最多的好處。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麼菁英,但至少別滑坡得那麼厲害。

被太多的雜訊覆蓋,看不見星空,而我始終是被月光指引的人,在黑夜的包容下晃蕩,確保沒人發現乾去的淚痕。

1014_2020

最近腦海裡常出現揮棒擊球的畫面與感覺。儘管安打率會下降,
還是習慣咬球的仰角提高,只想把球打得又高又遠。


這跟最近的任何態度都是同樣的模式,
不要只求有,而是要好到一定的程度。

苟活是無意義的,
只期待一場華麗謝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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